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她终于明白洛小夕当时的感受了,好像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的,全部压在心口上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
哎,这是黑上加黑好吗!
洛小夕差点就脱口而出“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负责那样负起责任来!”。
他带着苏简安走下楼梯,上车,黑色的轿车很快开上马路,融入看不到尽头的车流当中。
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陆薄言比她大六岁,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,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,他有女朋友……也正常吧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公司官方没有任何声音,这件事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,有人说:如果泄密的人真是张玫,那洛小夕真是冤大了,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。
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“野兽”,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,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。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